闻言薛素愣了片刻,低头盯着白净胳膊,发现原本颜色浅淡的粉痣,已经渐渐转为艳红,从外表上看真跟守宫砂没有半分差别。
这粒痣自打她重生那日便出现在身上,无论用多大气力揉搓擦洗依旧不会消失。
本想着这痣不会有什么影响,但现下颜色从淡粉变得越发浓艳,到底是怎么回事?
心中揣揣不安,薛素不免升起丝丝烦躁,不过当着两位娇客的面也不好表露出来,只随口解释道:
“我们农家的妇人哪有城里那般讲究?这不是什么守宫砂,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朱砂痣罢了,就是位置生的令人误会,再者说来,小妇人成亲半年,怎可能没圆房?”
胡明月一琢磨也觉得是这个道理,并未想到薛素是在撒谎。
有事藏着心中,即便刘家待客处处周到,女子也觉得如坐针毡,随便寻了个由头便离开了。
薛素步子迈的飞快,平日里从泾阳城回家,少说得走上半个时辰,今日倒是快了些。
刚一进楚家的篱笆院,薛素咬着唇站在原处,平复着自己略重的喘息声。
楚清河正收拾柴火,耳中听着又轻又娇的动静,高大身躯猛地一僵,他面色未变,却在暗自猜想薛素方才去了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