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生出厌恶之心。
自己前世欠下的债的确要还,但却不能将一辈子都搭在了楚家,反正她跟姓楚的相看两生厌,早些和离,说不定还是解脱。
心中忿忿转过许多念头,帕子被肌肤温度烫的有些热了,她一把将湿哒哒的布料扔进盆里,脚步虚浮走到桌边,端起装满凉水的海碗大口大口喝着。
因哭的时间太久,女人眼皮红肿,向来红润的唇瓣也消了几分颜色,看着很是憔悴。
次日一早,薛素起的有些晚,她进厨房时莲生已经在灶台边忙活着,扫见她就跟耗子遇上猫似的,脸色煞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“婶、婶娘……”
怯怯唤了一声,莲生从灶台边上退开,暗想昨天她跟叔叔的对话薛素究竟听到了多少。
被自己男人说红杏出墙,身为女子又怎么可能不难受,怕是得心如刀割。
瞥了眼薛素略有些浮肿的双眼,莲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用砂锅熬了瘦肉粥,自打手头宽裕后,薛素就没在吃食上节省。
无论她还是楚清河每日都有忙不完的活计,莲生又在长身体,多吃些荤食也能补补。
听到艰涩沉闷的脚步声,薛素不必回头,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