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抿成一条线,楚清河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,像薛素这种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人,自己养着她已经算仁至义尽,怎么可能真将她当作妻子看待?
大阔步往前走,男人独自回了大屋,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。
年轻女子死死盯着紧闭木门,平日里水润润的杏眼几乎要喷出火光。
她气的浑身发抖,在热炎炎的日头下站了足足一刻钟功夫,这才憋着气回了房。
楚清河果真是个不知好歹的,要不是她被后娘关在楚家院里一整夜,名声尽毁,哪里能轮得上这种人?
薛素到底是个女儿家,前世里受尽苦楚,心中本就十分委屈,本以为重活一回便能好好过下去,哪想不止事情不如意,还遭了别人的嫌弃。
脑海中浮现出楚清河满是厌恶的神情,她气的双眼通红,眼泪噗噗往下掉,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好半晌才止住泪。
到底薛素也是活了两世见了世面的人,心中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,自然不会轻易认输。
楚清河是个眼瞎的,瞧不见她皮相秀美,但身段总是能摸出来的。
她还真不信男人是个柳下惠,能坐怀不乱。
轻轻哼了一声,薛素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盏燕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