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的举动吓了一跳,缩着肩膀问:
“婶娘这是什么了?”
楚清河没开口,只摇了摇头。
狼肉虽腥臊硌牙不好入口,但狼皮可是难得的好物,用草木灰硝制成熟皮子,既暖和又结实,能卖出高价来。
次日上午陈山来到楚家,看着挂在房梁下的野狼,不由心惊胆战。
“楚哥,明日我刚好进城,把野狼捎到皮匠那里,估摸能卖上十几两嘞。”
楚清河虽不常进城,却也了解狼皮的价格,听到这话不由微微点头。
目光直勾勾盯着小屋的方向,想起昨晚听到的摔门声,陈山眼神连闪,问了一句:
“怎么没看到嫂子?难道她不在家中?”
女人心眼比起针尖还小,今天怒意仍未消褪,一上午都没跟楚清河说半个字,甚至都不愿出屋跟他打照面。
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楚清河也不愿提,另起了一个话头儿。
正好莲生端着茶碗走出来,陈山看到稍微胖些的小姑娘,心里还琢磨着村长儿子的婚事。
先前村长给了陈山二两银子,让他在其中说和。
现下这桩婚事八字还没一撇,农家人哪里舍得让白晃晃的银子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