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吃的好了,原本凹陷的面颊稍微丰盈几分,杏眼好像含着水儿,透着一股媚意,平白比真正的二八少女多了丝丝风情。
薛素虽看重钱财,却也不是那等一毛不拔的铁公鸡。
好刚要用在刀刃上,家里三人个个骨瘦如柴,留着银钱攥在手里,还不如弄些吃食。
出于这种想法,薛素前几日将不太下蛋的母鸡杀了一只,跟白米放在一锅里炖煮,鸡丝粥香味浓厚,不止楚清河爱喝,就连莲生都喝的肚皮滚圆,可见味道不差。
上午楚清河不在家中,薛素去河岸边洗衣裳,村里半大小子在边上抓鱼,她花了几文钱买了些,又去隔壁陈家带回来块嫩豆腐,炖了一锅鱼汤。
正当她将湿衣晾在竹竿上时,莲生脸色煞白冲了出来,慌慌张张道:
“婶娘,我一直在流血,怎么办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薛素闻言一愣,目光落在小姑娘沾了点点红痕的布衣上,反应片刻才道:“别怕,只是来葵水了,戴上月事带就是。”
拉着莲生细瘦手腕进了屋,竹箧里还放着几条未用过的月事带。
薛素性子挑剔,一般的村妇来了月事,舍不得糟践价贵的新棉,都用草木灰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