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话时,语气冷漠好似夹杂着冰碴儿,这字字透着质问意味的话让薛素心里不太舒坦,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蜂窝,哼了一声:
“我去山上采蜜了,哪想到那些野蜂凶得很,将我身上咬的又红又肿,难受极了。”
“采蜜?”
“可不是,你咳得那么厉害,正好屋后有一棵老枇杷树,用枇杷叶跟蜂蜜熬制出枇杷叶膏,每日喝上一点,就能止咳化痰……”
薛素本就存着讨好楚清河的心思,自己做下的事情,肯定得原原本本地让男人知道,她可不是那种做了好事不声不响的蔫巴性子。
小屋不大,薛素几步就走到了楚清河面前,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浅红色的棉布肚兜儿,下头配着同色的灯笼裤,因为太过清瘦的缘故,衣裳就跟麻布袋子似的,一个劲儿的晃荡着。
双目失明的人,听力都不算差。
楚清河能听到女人轻轻的呼吸声,薛素生的比他矮了整整一头,可能只到自己胸膛,带着热度的气息喷洒在身上,透过薄薄一层布料,打在人身上,让他一阵恍惚。
薛素仔细端量着楚清河的神情,也能将男人心中所想猜出个七八分来,一把握住带着糙茧的手掌,她撒着娇轻轻哼唧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