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如何能那般自在的去修道?”
“可如今阿耶重病,我……”
魏熙打断魏泽的话:“你是不是想说一朝天子一朝臣?”
魏泽顿住,摇头:“没有。”
魏熙轻抚魏泽的发丝:“没有就对了,不论阿耶如何,你现在只是太子,我支持你培养自己的心腹,但莫要犯了忌讳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魏泽说着,靠在魏熙身上:“阿耶病后请了阿翁出山任侍中,可阿翁却什么都不理,事事都让李承徽抢去了,和摆设没什么差别。”
“那些原本就是李相公的事,贸然插手只会显得小家子气。”魏熙说着瞌上眼眸,轻声道:“你放心,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魏泽顿了顿,道:“我不喜欢阿耶那样,为帝者本该勤勤恳恳,何故让一个臣子越俎代庖。”
魏熙闻言,瞌着的眼眸睁开,歪头看向魏泽:“勤政爱民是不错,可你更要学会的是掌控全局,事事都抓在手中,还不得累死你自己。”
魏泽闷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魏熙道:“况且你年纪尚小,不说是太子还是旁的,都还不到你亲政的时候,你怕人越俎代庖,那朝政怎么办?”
魏泽抬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