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说罢,等了一会,不见皇帝应答,便起身要去吩咐,还未转身,便听皇帝哑声道:“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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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皎月从甘露殿出来,一路不停歇的到了崇文馆,崇文馆里眼下只有魏泽一人在上课,透过窗子,谢皎月能看到他坐姿端正的听先生讲课。
屋中的孩子,高了些,也瘦了些,已经有了少年的样子,他长了一副精致的好相貌,偏生神态严肃端正,活脱脱一个小老翁,竟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谢皎月看着看着,眼眶突然一红,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认真看魏泽的容貌是什么时候了。
屋中魏泽似有所觉,转头往窗外看去,目之所及,便是廊外的妇人,他双唇一颤,忽的起身,带歪了桌子,连带着上面的文房书籍倒在地上,发出杂乱的巨响。
侍奉的宫人忙上前收拾,魏泽收回视线,挥开宫人,自己收拾着地上残局。
授课的先生放下手中书籍,叹道:“孝乃为人之本,殿下该去行礼问安。”
魏泽拾笔的手一顿,随即丢了手中的笔,抬步往外走。
谢皎月见魏泽出来了,上前一步,眼眶中有泪花在打转:“阿泽……”
这一声轻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