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他虽疑惑魏熙为何会给他写信,却也接过来了,正要打开,却听外面有家仆来禀报:“殿下,皇后殿下来了。”
雍王闻言眉头微蹙,将信随手放在桌上,起身往外去。
谢皎月正在堂中等着雍王,她身上穿了一袭水色道袍,很是清雅幽寂,见了雍王她上前一步:“殿下。”
雍王对谢皎月颔首:“皇后殿下怎么过来了?”
谢皎月抿了抿唇:“我想进宫。”
雍王眼睫一抬:“据我所知,陛下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不让皇后殿下回宫的。”
“可是我阿耶不让我回,我今日是借着去曲江游玩才来的你这儿的。”
雍王疑惑道:“他为何不让你回宫?”
谢皎月垂了眼睫:“阿耶说要断便断个干净,拖泥带水的是惹乱子。”
谢皎月说着抬眼看着雍王:“我听闻他病重……”
谢皎月对着雍王那双洞察的眼睛再也说不下去了,只道:“阿泽年幼,定是怕的,我自出宫便未曾见过他,想去看看他。”
雍王收回视线,点头:“好,走吧。”
得了雍王的应答,谢皎月脚下却似生了根,分毫都挪动不得,雍王走了几步,不见谢皎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