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由李霁像是教导幼童般握着她的手写字, 先前他无端要罚抄,魏熙自然不作理会,结果他便耍了赖,直接握着她的手一同写。
反正是李霁要写的,魏熙也不在意写的如何,靠在他怀中道:“若是朝中真有吃里扒外的,怕就不是偏安一隅了。”
李霁沾了墨,道:“我观主事人心太大了,也过于浮躁,成不了大器,大夏建国这些年又不是没发生过这等事,满朝文武放在那儿,再不济也是那些贼寇比不了的。”
“我知道,可那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,让我怎么放心,若是阿娘知道了……”
李霁垂眸看了怀中魏熙一眼:“这留言是从江陵传出来的,一时半会还到不了长安,依我看,眼下如此说,虽是为了扯一张遮羞布,但也是为了你。”
魏熙抬头看着他:“好名正言顺的兴仁义之师,来光明正大的捉拿我这个妖后之女吗?”
魏熙说着,鼓了鼓腮:“我真想自个是个男子,直接领兵砍了他们的脑袋。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
魏熙抬了抬眼睫:“什么不行?”
李霁道:“好不容易温香软玉在怀,你怎么忍心再让我抱个硬邦邦的木头。”
“你自个就是个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