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熙握着柳枝的手一紧:“什么?”
裴斯一顿,继续道:“但总归没什么大事,他来扬州,好似是为了寻调养之法。”
魏熙提起的心放了下来,想了想,问道:“林玉娘是什么出身?”
裴斯微微偏头瞥了魏熙一眼:“问她做什么,娘子还是醋了?”
魏熙淡声道:“你只要告诉我便是。”
裴斯唇角一扯:“她呀,我当初见到她时,她险些被人家大妇差人弄死,结果她耍了一番心机,将来杀她的两个男子都弄死了。”
魏熙没想到那般温和有度的林玉娘竟如此凶悍,她只道:“我问你她的出身。”
裴斯道:“出身如何我还真不清楚,只知她识文断字的,原先应当是个富庶人家的娘子。”
裴斯说罢,看向魏熙:“娘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魏熙对裴斯道:“你怎么连不知底细的人都敢留?”
“我留人是看那人够不够格,至于旁的,与我有什么关系。”裴斯说着,眼里有些幽色:“若说底细,我的底细也不是多干净。”
魏熙拿柳枝指着裴斯:“你这是要我去查你的底细?”
裴斯一伸手将魏熙手中的柳枝也拿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