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罢回头对侍从道:“付上一锭金子,多的全给她买酒喝。”
“那还真是多谢你了。”魏熙说着,对魏琬挥了挥手:“你先回吧,我怎么都得喝了你的酒再走。”
“当心喝醉了,以后连道观都出不得。”魏琬丢下这么一句话后,便转身婷婷袅袅的走了。
堂中只剩下魏熙一人,她枯坐着,百无聊赖的看着门外的街道发呆,背影纤细,好似撑不起身上蔚然如云霞的外衣,贵气又松垮,明明是灿烂的颜色,却显得很是孤寂。
舞姬顿了顿,端着酒到了魏熙身畔,笑道:“娘子尝尝,这是郎君藏了许久的翠涛,我特意给您取来了。”
魏熙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酒:“这般好酒给我喝,你就不怕他回来恼?”
舞姬笑盈盈道:“给旁人他必定要恼,但若是给娘子喝,他怎么敢恼。”
舞姬说罢又道:“谁让他总是藏私,连个酒味都不给我们闻,今日权当报仇了。”
舞姬虽是在抱怨,但口中的亲近不加掩藏,魏熙闻言笑意淡了,人人都有亲近的人,但自从魏潋去后,她身边却好似没了可以纵容她嬉笑怒骂的亲近之人了,就连父母兄弟,血亲犹在,但相处起来她却总觉得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