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薄茧的指腹给她擦眼泪了。
魏熙掏出帕子,轻轻插着眼角,和缓又优雅,说出的话却满是赌气的意味:“我不理你了。”
她在城楼上站了许久,直到被凉风吹的低咳了几声,才被夷则和蕤宾连扯带拉的劝着往城楼下走。
还未从台阶上下去,便听底下两个躲在墙角歇懒的卫士闲谈,她本是无心管他们的,却被他们话中的宁王给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要说这宁王怎么也是陛下的儿子,怎么葬礼还比不上去岁薨了的梁王,难不成儿子还比不得堂兄贵重?”
另一人压低声音道:“听说是宁王触了陛下的霉头,能以亲王礼葬了就不错了。”
先前问的人难掩激动:“怎么说,宁王不是秋狝时被狼咬死的吗?”
那人声音越发低了:“秋狝就是宁王一手操持的,据说那狼原是宁王放了要咬陛下和太子的。”
“嗬……那这宁王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也亏陛下仁……”
“竟敢妄议皇族,城门郎何在,还不拔了这两个渎职混账的舌头。”卫士话还未说完,便听一道含着冰渣子一般的女子声音在头上响起,他们忙抬头看,只见一角素色裙摆从台阶上徐徐而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