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皎月素来是拿魏熙没法子的,她叹了口气:“去与不去皆是在你,阿娘只是不想让你遗憾。”
魏熙不答,好似没听到谢皎月的话,谢皎月见状也不再说什么,转身出去了。
自谢皎月出去后,魏熙便没停过弹奏,弹到后面,手指酸疼,早已曲不成调。
她将手从弦上收回:“何时了?”
夷则闻言答道:“巳时初了。”
魏熙嗯了一声,却又问道:“现在到哪儿了?”
眼下值得魏熙问的也只有魏潋的葬礼了,夷则答道:“应当从府里出来了。”
魏熙眼睫一颤,扶着箜篌起身:“出去看看吧。”
这一看,魏熙便到了城楼,她出来时不早了,魏潋送葬队伍已经出了城。
魏熙上城楼时几乎是跑的,到了城楼时,她只看到远处一道白色的队伍徐徐而行。
那一片白色刺痛了她的双目,她什么都顾不得了,趴在城墙上,对远处喊道:“六哥!你回来!”
她喊罢,痴痴看着那远行的队伍,却只换来城楼下的百姓抬头观望,议论纷纷。
魏熙的眼泪沿着腮边滑下,滴在城墙上,风柔柔吹过,只觉涩然,再也不会有人用微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