潋的心思,也算是一举两得,只是她没想到谢宜安会闹出这一桩。
魏熙瞪向谢宜安:“既然你没有喜欢的人还闹什么,管我愚不愚孝,旨意又没下,你答应着又怎么了,大不了拖上几年罢了。”
谢宜安拿起搁在一旁的帷帽扇了扇风:“合着我是自作多情了,回去白挨一顿骂。”
魏熙往他那里挪了挪,抬起双手有些谄媚的给他呼扇着:“不会不会,就说你是来和朋友说话的,是我气量小,给你添乱。”
谢宜安将帷帽扣在魏熙头上:“我会来这里和友人说话?”
谢宜安起身往外走:“左右都是少不了一顿骂的。”
谢宜安说罢,推开了房门,声音不大,却引得在底下饮酒作乐的众人纷纷抬头打趣。
“这么快?玉郎该不会是被打出来的吧。”
“瞧你说的,怀宁兄身上可不见有伤。”
“该不会是在衣裳底下?想不到那位小娘子竟是个厉害角色,玉郎快说说,她是怎么欺负的你?”一个舞姬促狭道,引得哄堂大笑。
魏熙慢悠悠带好帷帽从谢宜安身后徐徐而出,垂眸扫了一圈,冷声道:“把这个污糟之地给我砸干净。”
去了堂下饮酒的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