靥……”
魏熙说着,再也说不下去,摇头:“没事了,我再想想。”
魏熙辗转反侧了一夜,终是没想出什么好法子,更是猜不出真凶是谁。
她叹了一口气,拿被子盖了头,罢了,罢了,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,去问过谢珏再做决定吧,就算真要动手,有人帮衬着,总好过她一个在宫外没什么根基的人单打独斗的好,要不然,若是让皇帝知道了,定是弄巧成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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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,魏熙便出宫去看望谢皎月,到了长清观,魏熙却被谢皎月拒之门外,她深吸一口气,将委屈之意憋回去,冷声道:“道观清苦,我还受不了这个苦。我不是出宫和她一同住的,她若是不想见我便自去歇着,我许久未见舅母了,想进去看舅母。”
含瑛看着魏熙,很是心疼,听魏熙如此说,也不管谢皎月会不会恼,直接将魏熙迎了进来。
魏熙也确实未曾提出要见谢皎月,和宋氏草草看了道观景致,说了几句话后,便离开了。
送走魏熙后,宋氏低低一叹,抬步往谢皎月房中走去,到了门口,正见擒芳端着药碗过来,她略停了停,从擒芳手中接过药碗,便进了屋中。
屋里,谢皎月正枯坐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