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了,到时候公主还能有好?”
魏熙点头:“况且这样沉得住气的人,应当也不会轻易被诈出来。”
蕤宾有些泄气:“不如去寻宁王殿下,殿下最是足智多谋。”
夷则嗔道:“这么想着他,我看你竟是宁王殿下的宫婢了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放在眼前的人手,不用白不用。”
“你倒是会算计,以我看该让你去内侍省管账。”
魏熙听着两个宫婢的话,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道,这种事不能找魏潋,便是他对她再好,他的母亲也是后宫妃嫔,只要是妃嫔,便都有嫌疑。
魏熙搅着,只听叮的一声,勺子穿过元宵碰在了碗壁上,黑色的馅料从雪白的外皮中流泻出来,不消片刻,便弄浑了碗中汤水。
她想起魏潋白日的话,深深觉得她不只没心肝,还黑了心肠。
幕后之人藏的深,和他死磕怕是得不了好,正所谓一力降十会,之所以会挑拨谢皎月和皇帝,无非是因为皇储,因而,太子之位就是这个力,只要让魏泽早日登位,自然会有人狗急跳墙。
如今让魏泽早日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的机会就在眼前,皇帝对谢皎月仍有旧情,若是知道了谢皎月是冤枉的,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