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捏了捏鼻梁,真是时过境迁,如今她宁愿相信后宫里见不得人好的风言风语,也不愿相信他。
皇帝放下手看向太医:“务必要保住皇嗣。”
太医跪地,面色为难:“臣等自当尽力,可是陛下,这事非人力可控呀。”
“这么说,朕是白养你们了?”
皇帝话落,便听藕妆道:“是妾福薄,孩子如何是天命,太医们也无能为力,还请陛下不要为难他们了。”
魏熙蹙眉:“这怎么行,事关皇嗣可不能含糊。”
魏熙说着,看向皇帝:“阿耶不如将所有的太医都召来,别管当值的不当值的,人多了,法子也多,定是要找出病因的,毕竟江婕妤有孕后又不止跪过这一次,怎么偏今日凶险了,若是有什么隐疾,被耽搁了就不好了。”
皇帝看着魏熙,并不应答,只道:“你一个小孩子何必过来掺和这些事,回去睡觉去。”
魏熙摇头:“我不,阿娘的性子阿耶也知道,最是潇洒不过,这几年宫中事宜皆是报到昭庆殿再由我处置的,眼下江婕妤有事,我怎么能躲过去。”
皇帝垂眸看着魏熙:“是你?”
魏熙点头,又道:“阿耶先去吩咐人开了宫门将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