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连忙护着她往下去。
谢皎月下了步辇,便见一抱着琵琶的薄衫美妇在宫人的簇拥下婷婷袅袅而来。
谢皎月自然知道那女子是谁,搭在含瑛手上的手一紧,面上却是淡漠一片,抬步往前走去。
未走几步,便见藕妆对她微微一礼:“给殿下请安。”
谢皎月脚步不停,只淡声道了一句免礼。
藕妆被无视的彻底,心中委屈,面上却是一派赞叹:“早就听说殿下姿容无双,可惜这五年殿下深居简出,妾竟一直无缘得见。”
她说着,拿了帕子掩唇笑道:“亏陛下得知殿下过来了,便连琵琶也不听,直接将妾赶出来了。”
谢皎月神色微动,看向藕妆,只见她笑的娇羞:“要我说也是陛下杞人忧天了,殿下这般和善之人,哪里会将妾放在眼里,偏陛下想得多,如临大敌似的。”
藕妆的话说的模棱两可,神态语气却一丝不做假,皆是被回护的欢喜和炫耀。
谢皎月的心像是被人攥着拧了一把,一抽一抽的,虽知这女子心术不正,可却难免对皇帝又添了三分恼意,一个婢妾而已,若不是他宠着,哪有胆子来她面前叫嚣。
她不是软柿子,直接侧首对含瑛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