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熙一笑,有些俏皮:“因为阿熙聪明呀。”
魏熙说罢,又道:“阿耶是皇帝,您气几天就罢了,别和他闹生分了,就当是为了我和阿泽,等你们和好了,你想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。”
谢皎月低低一叹:“他现在觉得我狠毒,定是不喜欢的,我们还会和好吗?”
“阿耶可没这样说过,都是阿娘自个想的,要不然他方才也不会过来,等阿耶下次过来,说清楚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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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三日皇帝都不曾踏入过昭庆殿,夜间,皇帝躺在床上,只觉满室皆是不能忍受的清寒。
他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往外去,陈士益见了,忙要喊人摆架,皇帝摇头:“朕随意走走,不必闹那些阵仗。”
皇帝说罢,吩咐陈士益给他拿了一个灯笼,便出去了。
陈士益怕打扰了皇帝的兴致,只领着人遥遥跟着他。
今夜月色好,殿宇花木笼在月色下,就像镀了一层银似的。
皇帝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皎月,不期然想起了谢皎月,心中生出了淡淡的烦闷。
在他看来,他喜欢上谢皎月是必然,他至今都还记得十年前谢皎月在上巳节上的一支《绿腰》,那时的她妩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