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不甚舒坦的魏熙,眼泪一直没有停过。
不过两天,一双儿女皆卧病在床,不止谢皎月,皇帝心中也不舒坦,眼下看着只顾着哭的谢皎月,皇帝心疼之余,又有些微妙的失望。
他低低一叹,抬手拍了拍谢皎月的肩:“别哭了,当心他们没好,你也哭病了。”
谢皎月侧身躲开皇帝的手,起身将皇帝往外推:“你出去,用不到你假仁假义,若不是你的好发妻,阿泽和阿熙怎么会变成这样!”
皇帝冷不防被谢皎月推的趔趄,他站直身子,挥开来扶的宫人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这和朕有什么关系?”
谢皎月好似找到了发泄的途径,恨声道:“若不是你纵容他们,他们怎么会如此。”
皇帝被谢皎月的无理取闹气的冷笑:“朕到底纵容的是谁你不清楚?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纵容我?”谢皎月的声音变得尖锐:“别以为我眼瞎了,你方才在赵氏那里分明就是在怪我!”
谢皎月说着,抬手抹掉眼泪:“你有什么资格怪我!你自己顾念着往日的夫妻情分不肯动作,我查出罪魁祸首为阿泽报仇有什么错?”
皇帝闻言有些疲倦:“阿皎,你是皇后,不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孩子,需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