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偏头:“你快去上朝吧。”
皇帝看着谢皎月洁白如玉的侧脸,嗯了一身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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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用了药睡一觉魏泽的烧便会退,没想到到了第二日,魏泽依旧没有醒,就连身子也烫的跟个小火炉似的。
谢皎月心急如焚,将太医署所有的太医召来给魏泽看诊。
骆德之将手从魏泽手上拿开:“按理说热早就该退了,怎么还会如此?”
其余太医皆敛声做沉思状。
谢皎月眉头蹙起:“你们可都是太医,竟连退烧都不会吗?”
众人讷讷不敢言,谢皎月见状,沉声道:“既然如此,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,我这就降旨让你们回去重学医术去。”
众太医闻言跪地,唯有一个青年仍愣愣站着,似在走神,魏熙看向那个太医:“你可有什么法子?”
太医回过神来,道:“臣等用的法子没错,殿下按理说昨日便该退烧了,如今依旧如此,会不会是殿下并不是寻常发热。”
“不是寻常?”谢皎月蓦地起身:“有人害阿泽!”
骆德之回头看了青年一眼,对谢皎月道:“苏太医少时曾随长辈四处游历,对医毒都颇有了解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