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般,将来的争端怕是少不了,最能依靠的也就是我们家了,我看陛下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谢珏睁开眼睛,神色浅淡:“该是阿泽的,自然是他的,我还能放任他被欺负了去?”
“陛下属意你,过几日就会召你去崇文馆听学。”谢珏说着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他那人性子欠,你不必拘束,该如何还是如何。”
谢宜安勾唇一笑,满是少年人的张扬:“怨不得陛下宠爱阿熙,原来是威仪久了,觉得腻歪了。”
谢珏瞥他一眼,收回视线:“阿熙那丫头精怪着呢。”
此时精怪的魏熙被琼花磨得没了脾气。
因着谢皎月有孕,皇帝担心猫儿惹出什么乱子,伤了谢皎月,又见魏熙舍不得猫儿,便将琼花放到了甘露殿,今日魏熙将琼花抱回昭庆殿玩了一会,结果琼花扯着她的衣服,不走了。
魏熙料想是甘露殿没人陪琼花玩,它觉得寂寞,可眼下魏泽刚出世,更不能留琼花在这。
魏熙百般无奈之下,在魏泽面上既愤怒又不尽兴的捏了一把,便抱着琼花去武德门堵魏潋。
时候赶得正巧,魏熙到了武德门,便见魏潋往这边过来,天色将暮,魏潋一袭霜色衣衫被落日镀上了金芒,华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