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杂质的眼眸,微微一顿,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说罢,温声道:“回去吧,你出来太久了,贵妃娘子该担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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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幽州传来消息了。”
魏潋放下手中书卷:“如何了?”
泉石道:“温轧荤好大喜功,致使帐下军士全军覆没,激起了军愤,张进迫不得已,只能将他斩杀。”
魏潋神色微动:“他的家眷呢?”
“他府中无缘无故的着了一场火,无一活口。”
泉石不解魏潋为何会如此在意一个胡人,说完后,抬眼觑了觑魏潋的脸色,却只见魏潋唇边带了一抹笑,那笑意浅淡,在烛光的映衬下满是晦暗。
烛火颤了颤,晃了魏潋的眼,他面上的笑也随之淡了。
重来一回,给了他预知后事的机会,他没道理不用,如今一举拔出了卡在他心中的两根毒刺,心中却没有预料中的舒爽。
这一切太容易了,容易的让他生了茫然。
仅仅是游说了一个见利忘义的胡人,却有这般成效。
百般劫难皆是天定,这么容易处置了温轧荤和温绍延,那以后呢,以后会不会还有第二个他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