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,在心,朕只要和你在一处就是欢喜安逸的,便是看着你都觉得安稳,朕有过不少女人,可只有对着你,才有这种感觉。”
谢皎月听了皇帝的话,哭的越发可怜:“若是这种感觉没了呢?我当初要和你在一处时我阿耶要气死了,他说你是最花心的了。”
皇帝面色一黑:“那个老混账!”
谢皎月听了眼泪一停,直直看着他,眸带谴责。
皇帝一顿,扯住她的脸颊:“他成日里没个正形,他的话你能信?”
谢皎月眼下忘了哭,忙伸手去掰皇帝的手:“你做什么!”
皇帝低声一笑,将手松开,给谢皎月按了按面皮:“好了,扯不松了。”
谢皎月抚着脸颊,方才的兔死狐悲之情怎么也升不起来了。
她有些难为情的一偏头,却正对上魏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。
只见魏熙正坐在榻上,一本正经的托腮看着他们,见谢皎月看过来,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的眼睛:“那么大了还哭鼻子,羞羞。”
说着,她对谢皎月和皇帝蹙了蹙鼻尖。
皇帝朗声一笑,勾了勾谢皎月的鼻尖:“就是,羞人。”
谢皎月用拳头了锤了皇帝一拳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