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小炊事员呢?怎么联系不上?”
秦漠咬着烟挑眉,“休息。”
“……咳,食堂快要开始晚餐了,让她有空去帮忙。”
“她不去。”
“什么!”
秦漠修长的手从裤袋里拿出了火机,低头,啪地点燃了嘴边的烟,“休病假,长期。”
“啊?病了?什么情况?”
秦漠皱眉,深深吸了一口烟,随着低沉的声音烟雾喷薄而出,“今天下午以及明天,我提交了休假单。晚些跟您汇报。”
说完,通讯器就被利落切断。
他又深深吸了两三口,把一根烟瞬间燃烧到了尽头,他才抬脚走下了天台。
牛皮军靴在诊所的木质地板上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一直走到女孩的病床前才停下。
如鹰隼般的目光,直直地落在女孩此刻苍白瘦小的脸上。
她漆黑卷翘的睫毛,覆盖在白皙得过分的眼睑上,投射下一片阴影。
前阵子还略带粉红的唇色,今天也有些病态的灰白。
输液的手露在被子外,几乎跟纯白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,手背上几条青筋特别显眼。
弱小地就连呼吸声,都细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