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若凡无语耸肩。
“得，知道你是大忙人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账簿递到路城面前。
“这是公司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，你看一下吧。”
路城垂眸看了一眼，然后把账簿重新推给季若凡。
“公司现在是你的，我没必要看。”
季若凡闻言，挑了挑眉。
他坐正身体，双手交叉放在餐桌上，神色满是不解。
“嘿！我就不明白了，你说你一个堂堂的金融高材生，当初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想起来要当消防兵呢？还把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全都丢给我。”
路城没有回答，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，放到唇间，用打火机点燃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，灰白色的烟雾徐徐上升，将他的面容遮挡住，看不清面上的情绪。
本就俊朗的五官上添了几许慵懒跟迷离。
“还有，我记得你以前可是烟酒不沾的。现在好嘛，不光学会了喝酒，烟抽得比我这个老烟枪还勤。”
季若凡在一边不停地叨叨着。
突然，他似乎想起什么，身体往前探了探，压低声音，小心翼翼地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