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鹭洋凑近,先是动手动脚,哪知人家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继而用嘴唇碰碰她的耳朵,脸颊, 嘴巴。
“几点了?”
连逸歪靠在床头上懒懒地说。
这是要睡觉的意思了, 骆鹭洋大喜,连忙关了电视,“快十点了, 我们睡觉吧。”
说话间胳膊便搭在了瘦弱的小肩膀上,关了灯,准备开始运动。
小小的人从怀中跳起来,一头顶在他下巴上,“哎呀,我的政治课要开始了。”
风一般的就不见了。
此后的日子里,这种情况变成了家常便饭,连逸沉迷学习无法自拔,吃饭时候都要听着语法课,骆鹭洋渐渐觉得孤单。
有种被抛弃的可怜感觉。
“对了,咱们是不是该搬新家了。”连逸忽然暂停了视频,转头问道。
婚后骆鹭洋倾尽所有全款买了套小复式,距离电视台十分相近,价值不菲,只是连逸始终懒得搬家所以搁置了很久。
听闻她主动提起,骆鹭洋自然开心,忙点头称是。
“那你最近什么时候腾出点时间给我呀,咱们搬到新家里去的吧,我有点着急。”
这间小公寓只有一个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