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还没跟他说呢!”
一顿饭吃的差不多,骆鹭洋起身开始收拾碗筷,低着眉嘲笑着说,“鲁西不是带了个新人吗?”
他总是这样,话说到一半,剩下的都扔给他独自揣摩,美名其曰是在锻炼他的脑力,其实就是想看她笑话。
连逸噘着嘴回屋里去,决定不要再跟这个坏人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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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眼见着就到了,骆鹭洋近些日子也是忙的昏天黑地,不论排练到再晚都要回家来看看她,常常合衣在床上躺两三个小时便又出发,本就高大的身影现在透着点削瘦意味,一副宽肩穿上西服有棱有角。
连逸瞧着心疼不已,
演唱会的头一天专门煲了牛骨汤送去探班。
她托小喜帮忙联系了甜品店,送了几十份脏脏包和奶茶去排练现场,众人欢呼着接受福利,顺便把空间留给小两口。
天气越发冷冽起来,连逸脸颊被风吹得通红,提着保温壶的手也变得红肿,骆鹭洋瞧见免不了再一次皱眉,一把握住在嘴边哈着气取暖,“怎么不让齐传去接你?”
“人家也怪不容易的,我哪忍心整天折腾,”连逸见不远处吃吃喝喝的人们正望着她这边嗤嗤笑着,便不太好意思的收回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