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实她是很累的,杀青戏又是场高强度的打戏,剧组迁就她身体,中间断断续续休息补拍好几次才完成,但是大病初愈总归是虚弱,她又有点吃不消,想到又要长途飞行,有点犯怵。
“不必,明天晚上到就行。”
说完,就见他手脚麻利把东西都收拾好,仍旧解不开眉头的疙瘩,面色严肃地指挥,“车子在外面了,吃个饭回酒店休息了。”
总之连逸现在作息时间已经被全方位掌控,三百六十度的监督,不管是小喜还是鲁西,都被这个男人收服,每天打小报告不亦乐乎。
她瘪了瘪嘴,嘟囔着反驳,“我本来想要去看电影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嗯……我们去吃蟹黄拌饭吧,那个好吃的!”
求生欲什么的,果然还是年纪小的比较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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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发总是生长的比较快,从居酒屋出来,车内走过日本街道的灯光,赤青橙蓝变换形状在人们的皮肤和毛发上。
骆鹭洋才发现怀里的小姑娘睡得熟了,打着轻轻浅浅的小呼噜,睫毛在眼脸处投射一小片阴影,而那头剪短的头发已经到肩膀。
东风和白日将她吹晒得黑了些,裸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