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没有血色,瘦弱的撑不起身上那套懒白色的病号服,却最记挂着他简单的一期节目。
好像比她的生命都重要。
他的眼神一下子都温柔下来,顾不得连父杀人的眼神,握着她冰凉的手,声音缓慢柔软的像远古哄人睡觉的歌谣,“嗯,都听你的,我这就回去。”
那已经不单单是他的梦想了。
以前想要做歌手是爱好,是这世上活着最有趣的事情,所以一心想要走回那条道路,而不是挑战不适合自己的演员行业,被人们追在屁股后面喊“花瓶”。
大概是不甘心吧,就算真的不做了,也只是遗憾而已,也只是极度厌烦着继续活着而已。
但是现在,站上舞台,好像是为了连逸。
想让她的眼睛重新充满光芒,想成为她的骄傲,可以配得上她,也承载着她所有的希冀。
所以不能不做,要用生命所有的力气去实现。
他买了最早的机票返回临市,来不及说几句话便匆匆离开,连逸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。
本来可以按时杀青的,这下又要推迟,回国的日子变得遥遥无期。
连胜在旁边气的脸色铁青,就差用拐杖再把她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