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片场?”
他果然言出必行,每天会不断地发视频通话过来像她汇报自己的生活和工作,即使在录音棚也不懈怠,经常会唱demo(小样)给她听。
“对呀,今天也还是夜戏,我就懒得回酒店了,”她鼻头被冻的通红,吸了吸道,“你的节目开录吗?”
“海选已经结束了,第一轮会在明天开始录制。”
风吹得太急,连逸很难听得清对面声音,两个人扯着嗓子喊了好久,最后只能作罢挂断了电话。
她喘了口气,继续像个没骨头似的瘫倒在椅子上。
那边群演散开,新的一幕戏结束,她看着来回旋转的收音话筒,竟然平生出一种眩晕感,瞬间坐起来便开始干呕。
声音将正在跟场务沟通事务的小喜引了过来,匆忙过来扶了连逸一把,接过被她额头大滴的冷汗给吓得不轻。
“你这是哪里疼啊?咱们赶紧去医院吧。”她从前几天开始心里总是不踏实,虽说连逸的身体一直不算强健,但还未曾反应这般强烈过。
她记得带了哭腔,坚持要去医院检查。
日本不比国内,没有关系可以走,看病就要老老实实的挂号排队,可是连逸费不起这个时间。今天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