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期了合约,每天驻扎在这里进行实时报道。
连逸始终学不会跟他们打交道,又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便可以保持着跟矢野昊的距离,平时没戏就坐在导演身边跟着看,对那些记者的态度是能避则避。
“一号机准备了,”白洛对讲机喊了两声,转头去看裹着军大衣的女孩,难得好心地问道,“最近化妆组跟我说你特别省粉底,你的脸色比最白的色号还白。”
这人说话,总是褒贬相抵,没半句真心地好话。
连逸无力辩解,自己揉着后颈,另一只手拿着小喜买来的热奶盖,“这不是帮您省点预算,喏,我还请大家喝奶茶了,你要一杯吗?”
“这么甜的东西我才不喝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将矢野昊镜头中的细小毛病抠了个透彻,“这个地方他还是太用力了,情绪太满也不好,戏出不来。”
奶盖的甜腻盈满口腔,她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。
白洛摸着下巴点头,平日里虽然毒舌惯了,但是对连逸的意见他始终是认真接受的,两个人在艺术审美上倒是难得统一,经常说得上话。
沉默了会儿,他忽然问,“你说咱们这个电影,主题曲让你男人来唱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