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在道别。
连逸没有闭眼睛,她出神地望着这张脸,被好看迷惑了心思,刚才还不情不愿地人此刻已经被蛊惑着慢慢回应,医院里有这么多人,嘈杂的声音就响彻在耳边。
可是爱情让他们变得拥有另一个世界。
绵长的一个吻结束,连逸眼底已经氤氲出了水汽,骆鹭洋不解气的捏着她的脸蛋,像是在包饺子似的,“你经纪人应该快到了。”
很多事情都经不得念叨,鲁西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进来。
连逸均匀了一下呼吸,“是,我在急诊的输液室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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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副样子,哎,”小喜拿着茶叶包贴在连逸的脸上,希望可以能帮她消肿,“输液果然会使人非常水肿。”
当事人表示非常绝望,坐在镜子前面左看右看,最后只能仰天长叹。
昨天输完液连逸和鲁西便匆匆上了回到临市的飞机,为了能让今天的状态稍微好一点,她早早便吃了饭睡觉,连骆鹭洋的视频通话都拒绝了。
结果还是肿成了猪头。
“怎么办啊,据说白洛人很毒舌,”她愁眉苦脸地又贴了个茶叶包,“他会不会当场对我丑拒。”
试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