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给急匆匆赶来的助理一点表现的机会。
齐传在门口站了三十秒钟,最终黯然神伤离开,总感觉自己离被辞退不远了呢。
“来吧,”骆鹭洋捏着她两只胳膊提起人来,轻轻扔到床上,弯腰给她脱了鞋,把小太阳移到床边,“先暖一会儿再脱外套。”
待会儿要去开机仪式,他不愿来回折腾,便坐在床边守着她,好在这地方有信号,两个人还能开着流量看会儿电影。
骆鹭洋是在加州长大的,阳光四季普照的地方,虽然已经回国许多年,没少在冬天拍戏,但是比起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说,还是畏寒了些。
不遑多时,鼻头便成了红色,轻轻吸着鼻子。
好像有点后悔了诶。
连逸看着看着,眼神便挪到了他的脸上,似乎是被寒冷包裹住,他的五官变得更加冷硬,不笑的时候真心带着一种淡漠的感觉,嘴巴会不自觉的抿起来,如果去当个老师,应该会镇得住最调皮的学生。
早知道不要让他来拍这么辛苦的戏。
她怀着抱歉趴起身子来,头搭在他的大腿上,像只午后慵懒休息的猫,上仰着看他,即使是这个角度竟然也好看得很。
“会不会太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