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随意擦了擦,见车已经开动,低温将天色变成灰蓝,街边绿化带上的落叶被吹得打旋,萧瑟的很。
“我们这是要去哪里?”
比起她最近在家休息的悠闲状态,骆鹭洋显得累多了,似乎是为了争取这段恋爱的自由权,他对公司所有的通告安排几乎是老老实实接受,勤勤恳恳工作,像变了个人似的,在圈子里的名声可谓是翻书似的转变。
像雪花一样落下的行程安排让他铁打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,他揉着太阳穴,阖着眼睛说,“你不是说城南新开的打边炉很好吃,我托人约到了包间。”
好像只要她稍微提过一嘴的东西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打边炉这件事,她记忆清晰,只不过是在跟徐橙子视频的时候抱怨过一句,说是太难预约了,总是找不到大家都合适的时间去吃。
小半杯红茶下肚,她撑得打了个饱嗝。
嘴角微微弯着,像个弧度最正好的小月牙,低头在手机上打着字跟别人聊天,像个笨拙的小松鼠,速度特别慢。
骆鹭洋穿着一件连帽卫衣,因为畏光,便将帽子盖在头上,只露出下半张脸。
可实际上在他的角度,可以扫描到身边小姑娘一切的神情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