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仅仅不到半分钟。
他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,看上去依然那么爱她迁就她,还是坚持每天早上为她煮粥的那个人,把独有的温柔全部都奉献给她。
“好,你说了算。”
没有询问原因,甚至连个责怪的眼神都没有,他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在安慰她,揭示着他的坦然,却又昭然出他的萎靡。
那夜的海浪声特别大,告别晚会进行的很顺利。
骆鹭洋照旧在晚上从阳台爬到她的屋子里,会给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。
鲁西亲自开车来接她,从后视镜看出连逸心事重重,便猜想与感情有关,他向来关心这个小孩,像看着自己的小妹,便忧心忡忡道,“你跟骆鹭洋产生什么矛盾了?”
矛盾啊。
连逸闻言,正在缓解头痛的手顿了顿,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酸胀。
她和骆鹭洋在一起的时间不长,大多数都是在摄像机拍不到的角落说着悄悄话,可她又好像太过了解这个男人。
只要他爱上了谁,便会无底线的包容,哪怕实在过分的要求,割他的心,他也会默默地奉上,毫无怨言。
所以,与其说是矛盾,倒不如是他的沉默更为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