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个人身上看到了极端的变化。
“你以前在舞台上的样子,和现在很不同,”她把盘子里的胡萝卜拨到一边,挑拣着肉块,“好像我上一次看你笑的很发自内心的时候,已经是上个月的歌王助唱了。”
他拿起吉他的时候,和穿起戏服的时候,像是生活在云泥两端的人。
骆鹭洋的睫毛闪了一下,将那块被嫌弃的胡萝卜叉到自己的嘴巴里,清甜在口腔中化开蔓延,低笑着说,“所以说我很不敬业,一个偶像在舞台上被人发现了真正的情绪,就是最失败的地方。所以说,不要学我,你现在就很好。”
做着喜欢的职业,并且做得很好,在大染缸里游荡了这么久,依旧是涤荡着光芒的水晶。
就是最好的样子。
他把盘子里的西蓝花放到对面咖啡色的磁盘里面,像是训斥小孩的大人,“不许挑食。”
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,最后从电梯到停车场的时候,骆鹭洋把她的帽子往下面紧紧一扣,“别被拍到。”
连逸闻言乖乖把头低下来,尽量让人无论从哪个方位都看不见面貌。
只需要看着那人的脚跟,就能安全的到达想去的地方。
骆鹭洋把她送到徐橙子单元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