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被发现。”
但是她没那个勇气。
酒店附近有家大排档很有名气,每晚都爆满,老板总是笑呵呵地在那里扇火,每个来吃饭的人他都热情招待。
连逸喜欢这家的烤串,料足味辣,光是想想都要流口水。
刚迈步想过马路,衣领又被人拽住,她满眼恳求地回头,希望大佬能放她一马。
骆鹭洋只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眼烧烤摊,烟火漫过街道扑朔到这里来,已经从鼻腔侵入,带着让人不太舒适的味道。
“我去买,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连逸开心地报着菜名,有种要把摊子包下来的架势,说起吃来,她总是开心的,眼里都闪着光。
还是个孩子。
骆鹭洋把帽子拉上,摸摸她的头,人高马大站在了烧烤摊子前面。
而他上一次闻这种烟火气,已经是六年前了。
老板活干的细致,排的单子有多,骆鹭洋就站在那里,烟熏火燎地迷眼睛,只是他期间回头去看,小姑娘倚在路灯下面,嘴巴嘟嘟囔囔似乎在唱歌,一只脚在地上有节奏的点啊点。
那时候,骆鹭洋忽然生成一种很可怕的想法。
如果她想吃的话,那么再等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