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
她叹了口气,把杯盖旋上,侧头问道,“西哥有说什么时候到吗?”
小喜把小电扇递给她,闷闷不乐道,“快来,刚下了飞机,估计四十多分钟吧。”
连逸“嗯”了一声就再也不出声,转了转脖子了无生趣坐在那里,手里把玩着剧本的边角,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绕着顶灯拍打的蚊虫。
一片阴影笼罩下来,她仰头去看,却被一股暖意遮住了眼睛。
又是一杯奶盖红茶。
小喜见状识趣的去帮道具师收拾东西,骆鹭洋随意坐在她的位置,矮小的软凳委屈了那双大长腿,只能随意地张开,膝盖骨支成九十度直角,看着都累。
连逸的手沿着透明的塑料杯子转了一圈,微微笑起来时还有深深地酒窝。
“你其实是骗我的。”
“嗯?”
骆鹭洋从手机里抬起头,他疑惑的时候特别好看,为了不过多花费抬高眼皮的力气,他会往上翘着眉毛和额头,往往带了种无辜的感觉。
“你最爱喝的就是奶盖红茶,”连逸打开上面的饮入口,仰高脖子灌了一口,咸甜的奶盖混着有些苦涩的茶味,从口腔再到喉咙,最后到了胃里生成出一种久不消散的暖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