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噤声,只余下他们俩低语的情话。
连逸的头发长了些,勾在骆鹭洋的外套拉链上。
导演一喊“卡”,她刚抬起头,就又被疼痛带弯了脖子。
骆鹭洋吓得一把摁住她的头,笨手笨脚地试图把连逸头发解开,却无奈男孩子在这方面半点天赋都无,硬是越弄越乱。
她痛的龇牙咧嘴,情急之下狠狠踩了对方一脚。
“呲。”骆鹭洋疼的倒吸了口冷气,莫名其妙地问,“踩我干嘛?”
“很痛啊,你让我自己弄。”
“你抬起头不是更痛,你怎么弄,闭着眼弄?”
连逸也顾不上面前的人是谁,一心只想解救自己的头发,骆鹭洋也没了平时高冷样子,一心只想解救小孩。
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手上却是一团乱麻。
小喜和骆鹭洋那个腼腆男助理洋河都假装看不见的样子,一颗两颗三颗数星星。
鲁西直接打电话给小喜,她惧怕这个经纪人,深呼吸一本正经的接起来,“嘿,西哥,嘿,是我。”
“没功夫跟你贫嘴,”鲁西在那头的情绪显然不是很好,带着浓浓疲惫的鼻音,“网上出了点事,估计现在微光外面围了百八十的记者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