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心,请人二十四小时看护,连换药的护士都换成了自己信的过的人。
转回a市第三天下午,许昕有了转好的迹象, 烧退下来,意识也在逐渐恢复当中,到晚上,林若白下了手术台换下衣服就过来看她了。
吊瓶还是那么挂着, 人也还是那么躺着,安静的,呼吸绵长,给他一种好像永远永远都醒不过来的错觉。
林若白坐下来,握着她的手包在手掌间放在嘴边,低头亲吻,在脸上反复摩挲。
她的手,指骨长,骨架比一般女生大,瘦硬。在他手里,再怎么还是一双女孩子的手。
每天晚上来这里坐一坐,看看她,陪她说几句话,每次看见她,想象着她笑起来的模样:眉眼弯弯,眼里仿佛掬着满捧的光。一整天工作的疲劳全部得到抒解。
“心心,”林若白低喃,“还记不记得我们分手那天。”
说到这里,他咽了咽,喉头滚动,“很大的雨,我在你宿舍楼下等,我赌你不会那么狠心,后来你真的跑下来给我打伞,你凶巴巴对我说,班长,你这人怎么这么混蛋,人家都说了从来没有喜欢过你,你怎么还死缠着不走,我真是服了你。”
“你扔下伞冲进雨里跑走了,我那时候真傻,以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