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思一向缜密,不该没留后手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久到忘记呼吸,莫归露只希望地上的法阵再次亮起。
上天仿佛听到了她的祈祷,地上的法阵重新启动,子言半跪在法阵中央,身上的血污压不住周身的仙气,鹤语在手,薄唇间抿着符纸,整张符正在被口中鲜血沁透。
他身上最重的伤来自胸口那把匕首。
“师兄你怎么伤这么重?谁伤的你?”男人迎上前去查看子言身上的伤势。
子言像是憋了口气没屏住,一时间鲜红的印记染了地面,他摇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“事有变故,速把这个带去给师傅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,瓶中像是些土壤混杂着白色的粉末。
“可是你的伤...”男人接过瓶子,却犹疑着迟迟未动。
“墨萧,快去。”命令的口吻不容那个叫墨萧的男子质疑,他紧了紧眉头,飞快的离开了十八里亭。
莫归露看着子言的身型,陌生又熟悉,他的模样没变,只是那狐尾和耳朵是怎么一回事儿?
子言盘膝而坐,闭目稳了气息,血渐渐止住。
“看什么?是不认识还是...俊了?”
他怎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