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莫归露早就在房内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,她翻了个身子,头上有一块毛巾滑落。
自己又睡了多久?头还是很晕晕的,温热未退。
狐子彦,我只是一个能为你诞下子嗣的工具是吗?
知交的意思,可真够敷衍的,怪不得你称她香儿,我信了你的邪。
你对我纵容,照料,说我的心里不能有男人,那都只是因为只有我对你来说很“重要”而已。
男人都是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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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子彦坐在软垫之上,身侧放着瓜果茶水,直到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,他才睁开眼。
散花水雾红色褶裙,上身披了红羽烟纱,腰身如柳,微步而沉稳,头上玉钗金步摇,长长的 珍珠颤颤垂下,眉目不描而黛,唇色艳红,摄人心魂。
就是这样一个女子,柔中带媚,娇中带傲,此刻面带笑意的向他走来。
狐子彦从软垫上坐了起来,迎着女子走上去“香儿可是许久不曾叨扰此地了。”
“子彦哥哥你这是在怪我?父亲不让我到你这儿来,我此番可是偷跑出来的,你要是不欢迎,我这就回去了。”说着便要转身离开。
“不曾那么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