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朋友的很像。”
对方“嗯”了一声,温故心想这女生的声音还挺沉。
“不过他是个男的。你力气不小啊,手法也不错,干这行几年了?”
等了一会儿对方不说话,温故就又开口道:“可惜我不常住这里,不然可以经常找你。”
依旧还是沉默。
温故突然对这个人起了点好奇心。从她进屋到现在,统共就出过两次声,都是一个“嗯”字就把她打发了。
现在的按摩师傅这么惜字如金吗?
她就想转身看看那人长什么样,结果刚一扭动身子就被人给摁了回去。
“别乱动,想点我以后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,我随叫随到。”
温故愣了一下,突然笑了起来:“怎么是你啊。”
“怎么就不能是我。”
“我倒不知道你突然改行了。怎么,太和要倒闭了?”
“娶了个母夜叉,逼我把公司全部搁她名下,我现在身无分文也就这门手艺还在,多少挣一点养家糊口吧。你要觉得我按得不错,就多给我点小费。我要是回家带去的钱少了,家里母老虎又得不高兴。”
温故笑着骂了他一声“戏精”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