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吧。”
亲生弟弟,接触了几个月,结果却对他一无所知,甚至没有一点记忆。温故的心空空的,想要记起点什么却又害怕想起从前的事情。
那像是一头住在她心头的巨兽。
她悄悄地去了医院,利用唐应钦的关系找到了张天天的主治医生,向他询问对方的情况。
医生对情况表示乐观,说他年纪小恢复好,再住个几天就能出院:“……就是脑袋上可能会留疤。好在有头发掩饰应该没什么问题。这次是他运气好,但凡这花盆再往脑袋这里偏个几公分,事情就难办了。”
温故知道他说得对。
b市这几个月发生了好几起高空掷物的案子,一直没抓到犯罪嫌疑人。前几次也是伤了几个路人,最可怕的是上个月丢下来的花盆砸中了一只狗狗,一只成年的拉布拉多就这么生生给砸死了。
温故当时看新闻为狗狗哭了很久,没想到时隔不到一个月,自己的弟弟糟了殃。
医生也对这个事情很是恼火,两个人又聊了几句,温故这才起身告辞。
走出医生办公室的时候,远远地就看见张天天一个人从走廊的那头朝这里走来。他走得挺慢,像是没有目的四处溜达。碰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