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故被吻得晕晕乎乎,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从车里出来回到房间的。
洗澡的时候她摸着自己的唇,总觉得那种心悸的感觉还在。
跟触电似的,一会儿来一下,太刺激了。
胡乱冲了个澡,温故弄干头发后赶紧爬上床,开始闭眼睡觉。
仿佛这样,就能把那种感觉留住似的。
不出意外她又做了那种梦,这次梦的内容更清楚,两人的战况也愈加激烈。她听到了自己的喘/息呻/吟,哀怨缠绵,细细碎碎的十分挠心。别说男人听了受不了,就是她自己听了都血脉贲张,恨不得和人再战几百回合。
一个梦做下来累得她半死,第二天起来浑身肌肉酸痛。
下楼吃早餐的时候,唐应钦还坐在原来的位置。以前觉得没什么,今天只觉得似乎离得很近。
温故才发现从她这里一伸手,就能直接握住唐应钦的手。
不过她没这个胆子主动去握人家。昨天那个被动的吻这会儿想起来还叫人肝颤。更别提她后来做的那个梦了。
她还记得自己在梦里跟人撒娇,急促地声音不停地催促对方:“快点,再快点。”
真的羞死人了。
温故脸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