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太狠,我被他操得简直快没命了。”
这话一出口,在场的另外两人脸色皆是一变。偏偏温故自己一点感觉没有,还在那里乐呵呵地吃菜。
过了一会儿她才察觉到不对,疑惑地看那两人:“你们怎么不吃呢?”
“吃吃,马上吃。”
罗姨端了饭碗默默扒菜,时不时偷看唐应钦一眼。
后者表情略有些奇怪,但还算克制,低头喝起汤来。温故在那之后就没再说话,一直在那儿努力消灭每一道菜。
吃了这么久的盒饭,她现在一闻到那个味儿就难受。还是家里的饭菜最好吃。
吃饱后温故往沙发里一躺,舒坦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跳舞。
累到极致后的享受,比每天花天酒地更让人觉得满足。
“小叔叔,我这次真的学到了很多。”
“都有些什么,说来听听。”
唐应钦叉了一颗樱桃塞温故嘴里,对方边吃边道:“我们傅导真的是个天才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听见对方轻咳了两声。
温故看他:“怎么了,嗓子不舒服吗?”
“不,是心里不舒服。”
“心绞痛?”温故紧张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