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应钦又道:“我请她吃饭,一是为了还她在澳洲时的情,二是因为她昨天去医院看你。”
“没了?”
“你还想有点什么。”
“就没什么悄悄话要说吗?”
“呵……”唐应钦不屑地笑,“若是有,我这会儿还会在你房间。我都不必再开一间,直接去敲秦溪的门就行。”
“不行,我们剧组不允许留不相干的人在自己屋里过夜。傅导会生气。”
“你说他怕不怕我撤资?”
温故觉得这人真是阴险,居然拿钱威胁人。
“你不能这么欺负傅导,他是艺术家。”
唐应钦撇撇嘴,显然不以为然。温故太小不懂,艺术家也要吃饭,否则他傅瑎为什么放弃以前那种小众的文艺片,跑来拍商业大片。
没钱一切免谈。
温故盯着他的脸色看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问:“那你真不喜欢秦溪啊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可我以前记得你说过喜欢的女生的条件,我看秦溪每一条都符合,你为什么还不喜欢她呢?”
“想听真话?”
温故不停点头。
“因为她身上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