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两公里的地方。
唐应钦下了车直奔急诊大厅,问了一圈人,最后在某张治疗床上找到了温故。
她那时候正接受检查,眼泪已经擦干。因为疼痛整个人都微微颤抖,一双眼睛里跟盛着薄雾似的,两片薄唇都快给咬破了。
唐应钦快走几步上前,柔声道:“别咬了,再咬你身上又得多加一处伤。”
温故本来在外人跟前强忍着不哭,这会儿一见着唐应钦,跟见着亲人似的,那眼泪说来就来,还源源不断止不住。
“小叔叔,我胳膊摔断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大概都听说了,温故一个失手从马上摔下来,虽然驯马师及时把马给拉走,马蹄子没踩到她。但她摔得不巧,身体把手臂压在下面,生生给压成了骨折。
“除了手臂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好像胸口有点疼,脸也疼。小叔叔,我有没有毁容?”
“没有,就是擦伤。一会儿让人给你照个片子,咱们索性做个全身检查。”
温故又疼又懊恼,看着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手,知道自己最近是肯定接不了戏了。
傅瑎的那部戏,可惜了。
唐应钦不许她胡思乱想,